太宰治伸手彈了她一個腦瓜崩,“就這種事?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不要再想著其他男人了?!?br>
津島林檎捂著額頭滿頭問號,但太宰治已經(jīng)邁著輕快的腳步悠悠地走了,她莫名其妙,又因為對方淡定的態(tài)度也變得不那么焦急,只能推著購物車跟上去。她原本想懷疑一下太宰治的生活水平,但對方挑菜的行動又異常純熟,舉手投足之間有種當(dāng)了五十年家庭主夫的自如感,將大多數(shù)時候靠家里孩子養(yǎng)活的教師小姐完全鎮(zhèn)住了。
直到遠(yuǎn)離津島林檎個人進(jìn)入超市很少踏足的生鮮蔬菜區(qū),她才堪堪找回幾分底氣,先前偵探社眾人古怪的態(tài)度險些把一直以來都很受歡迎的教師小姐打擊到,但仔細(xì)想想果然是原本的那家伙的問題,不想一頭霧水地替同位體背鍋的她問:“說起來,偵探社的人……那都是什么反應(yīng)?”
就像是見鬼了似的。
“那個嗎?抱歉,是我的問題?!碧字我贿呇芯恐黄克崮痰呐淞媳恚贿吰届o地回答道,“我對妹妹有些嬌縱過頭了,她對我……依懶性很重,我不在的時候,她的精神會不太好,不適合和旁人相處,所以——啊,要喝酸奶嗎?”
“所以什么啦?”津島林檎對他生硬地轉(zhuǎn)折話題相當(dāng)不滿。不想回答就不要回答啊,說一半不說了算怎么回事?
“嗯?”太宰治挑了挑眉,仍拿著那盒酸奶等待她的回答,大有要跟她就此僵持在這里的意思。
此人面上仍是一團(tuán)和氣,看似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津島林檎就是能感知到他的不爽已經(jīng)到達(dá)了頂峰。他并非被多出幾年的閱歷打磨出了一副好脾氣,只是氣得半死又覺得面前的教師小姐格外無辜,硬憋著無處可發(fā)的火氣,但卻仍在某些不順心的小事中泄露出了幾分——甚至說都達(dá)到半成了。
“你這家伙,控制狂嗎?”只是津島林檎也非常生氣,莫名其妙地成了別人py的一環(huán),無辜如她當(dāng)然沒理由哄著異世界的神經(jīng)病哥哥。太宰治平靜外表下掩藏著的扭曲控制欲幾乎要溢出來了,可這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拜托,她自由得離譜,親哥津島修治都管不了她,異世界的太宰治又憑什么?
“照你的說法,我會到這里來純粹是你們的問題吧?態(tài)度放尊重一點?!苯驆u林檎的攻擊性也上來了,“我可不是你妹妹,我才不管你們是什么相處模式呢,總之——別來擺弄我?!?br>
太宰治的表情冷了下來,很快,他卻又松了勁,嘆氣道:“抱歉?!?br>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都沒再說話。太宰治付款結(jié)賬又帶著東西回家,路途中的舉止都紳士得近乎詭異了,像是初見時直接上來揉臉還是后來牽手的動作都沒再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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