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應(yīng)該要感謝你。”
哪怕黎詡堆積了諸多不安、埋怨、憎惡、怨恨,與她又鬧又吵,她都要感謝他。
如果他不是這樣的黎詡,她就沒有辦法變成這樣的森茗。
以她以往對alpha的厭惡程度,估計會在s國就找個地方,把自己挖坑活埋了。而不是選擇堂而皇之回來,繼續(xù)正常生活。
她尊重他的一切選擇。
倘若黎詡選擇徹底淡忘掉她,那么瑣碎的工作,則是她慢慢回歸正軌的一種“過渡方式”。
這些想法,森茗都沒有來得及告訴他,因為太長,三兩句說不完的話,可能他也沒多少耐性聽了。
畢竟,她是個標(biāo)記完就拋棄掉他,走掉兩年之久的“壞女人alpha”。
突然說出這句沒頭沒尾的話,窗外的世界慢慢暗淡下來。
天氣驟涼,屋檐下結(jié)滿了水珠狀的晚露,像下過新雨一樣。森茗趴在桌前,絞盡腦汁地想自己該怎么圓回來。明明也不是最寒冷的冬季,為什么會有如履薄冰的感覺呢?
他突然越過桌面,從桌后抱住了她。
“感謝我什么?”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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