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這些稻穗上的果實顆粒飽滿,絲毫沒有干癟的痕跡。
田寶成用手極有技巧的一捏,一枚晶瑩飽滿的米粒便彈了出來。
見狀他深吸一口氣,緩慢而又認真的開始數(shù)了起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個,一二三.......”
田寶成越數(shù)呼吸越重,到最后手指都在顫抖!
作為農(nóng)民,他何嘗不知道這代表了什么?
呼吸同樣加重的不止是田寶成,同樣包括了其他人。
這幾位代表中的代表此時如同負重登山一般,氣喘如牛,雙手卻緊緊拽著稻谷不放。
更有一位大約三十出頭卻頭發(fā)花白的中年人,數(shù)著數(shù)著整個人便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淚水止不住的從眼眶中涌出:
“爹,二娃,老三,你們走的冤吶,當初若是有這稻子,你們何必去賣身給那錢家,又何須去吃那觀音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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