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饕的回答,白錦兒小聲嘟囔,
“你也是夠奇怪的了......”
“哈哈哈哈哈,”
雖說是嘟囔,可畢竟劉饕就站在白錦兒的身邊。她說什么都能鉆到劉饕的耳朵里,惹得男人又是一陣發(fā)笑,
“人總是喜好將自己的同伴分類,趨同去異,瞧見與自己不大一樣的,便說人家古怪。以此為理由分離,將自己隔成一個(gè)又一個(gè)的小群體。要我說啊,哪里有什么不一樣的,”
“不都是一個(gè)鼻子一個(gè)嘴巴一雙眼睛,生下來的時(shí)候,不都靠著阿娘奶大?!?br>
“結(jié)果長大些年歲,反就分出不一樣了?!?br>
“也不是說這一群人吃著肉糜長大,那一群人,吃著粟米長大?!?br>
“有些人瞧著諸如老李那樣子的人,會覺得癲絕癡狂,不可理喻;有些人又覺得老申這樣的人奢華靡費(fèi),窮身家飽口腹之欲。這般不是那般不通過,但其實(shí)仔細(xì)想想,他們不就只是做了自己想做之事,”
“就像是其余的人,想老婆孩子熱炕頭,想相夫教子,想高登廟堂,想入江湖之深遠(yuǎn)罷了?!?br>
“大家都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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