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看了這十幾年的眼神，

        和父親直接出口的教導(dǎo)或是批評不同，母親總是只用一個眼神就能告訴自己，自己什么時候，應(yīng)該做什么事情。

        這個永遠(yuǎn)做事情都合理得體的女人，

        希望她的孩子也是一樣，

        在什么樣的時間，做什么樣的事情。

        “愣著做什么，”

        石兆成此時來到了石玉寧的身后，父親的手掌拍在了少年的背后，有些冰涼的，隔著衣物只能感受到有些柔軟的皮肉，卻不太能感受到身體的溫度。

        男人說話的音調(diào)和語氣聽著和平常無異，這也讓石玉寧覺得有些可怖。就好像從頭至尾，生氣的只有自己一個人，咆哮的只有自己一個人，

        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個人的獨(dú)角戲。

        “還不快些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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