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誰張了這口,誰就是故意要叫他難堪似的。
因此家里的人不問,九叔不問。
可如今現(xiàn)在,男人忽然沒有沒腦地來一句墻上的畫是自己——那墻上除了那些畫之外確實也沒什么別的東西了,不然九叔就只能以為,董杭是在說,自己是個木板子成的妖精。
老人這邊胡亂八糟的想著,董杭也猜不到;他只當九叔是不敢的往下問,便善解人意地接著說道:
“這些畫,都是從前的我畫的?!?br>
“畫的,便是自打我開始靠自己掙錢的時候,學做的每一道菜?!?br>
“這些菜,有些是別人教的,有些是我偷學來的,還有些,則是我自己想的。”
“你可記得那道?”
“當年,玉筵樓便是靠著這一道,得了長安來的黜陟使青睞,也因此得了陳公高看一眼的。”
“還有這道......”
董杭遙遙指著,那墻上一幅又一幅的畫,竟一道又一道的,將這每一道菜曾經(jīng)或是力挽狂瀾,或是雪中送炭,或是錦上添花的故事,說給了站在他身后的九叔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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