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清洗一下就回家的,但是那叔叔回來之后,便好心將我送去醫(yī)館了,”
“還吩咐了守備的軍官們,好叫我在宵禁之后,還能在外面走動?!?br>
林信平說的話后半段和劉驁說的一樣,只是前面的,卻是出乎了白錦兒的意料。從昨日聽見這個消息之后,她內(nèi)心就好似懸著塊石頭吊著口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的。
很難說出白錦兒究竟是什么樣的心情,在聽到林信平說完,
她似乎是松了口氣,
那塊石頭卻好像沉到了湖底,只聽到“撲通”的一聲之后,便什么都沒有沒了,
終究是歸于緘默的寂靜。
林信平似乎也察覺到了此時白錦兒糾結(jié)復(fù)雜的內(nèi)心,少年沒有開口破壞這樣的緘默,他舔了舔唇,低頭乖巧地坐在白錦兒的面前。
良久,
“原來是這樣,”
少女終于開口了,她清了清嗓子,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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