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著少女的情緒從驚濤駭浪中,慢慢平復(fù)下來。
白錦兒靠在陶陽的身側(cè)哭了好久,好久好久,
那一日她從孟家出來,都不像今日一樣。那時候的她,總覺得腦袋里混沌的,究竟是在想什么,她自己都記不清楚了;想哭,卻又不敢哭的用力,
生怕回家的時候,叫家里的老人看出端倪。
她一路走走停停,走走停停,
這才將眼淚硬生生憋了回去。
這幾日她想哭,卻不知該去哪里,找誰哭——店中的生意還要做,不能叫白老頭發(fā)現(xiàn),不能叫林信平擔(dān)心,
她想的多,
惶惶不安,
如坐針氈。
從那日回來之后,她每一日都等著白老頭和林信平走了,在店中坐好一會兒。流幾滴眼淚,然后便坐著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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