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我先去把碗洗了?!?br>
“嗯,洗完之后你出來,阿翁有些話想和你說?!?br>
白錦兒聞言,轉頭看了老人一眼。白老頭的表情倒是看起來和往常無異,只是眼皮耷著,瞧著好像很疲倦的樣子。
“噢,”
她應了一聲,便邁步走進了廚房。
家里只有兩口人,要清洗收拾的東西其實不大多。白錦兒將洗好的碗筷放在灶臺上等水晾干,又將皂角粉收好,這才一邊解著圍裙,一邊往外面走。
打開廚房門,白錦兒一眼便看見了昏昏欲睡的老人。
此時的白老頭已經從剛才那張小小的板凳上,轉移到了他慣常躺的那張?zhí)梢紊?。躺椅是自打白錦兒被白老頭撿回家的時候,就已經在這里的了。
過了這十多年,當年淺黃的竹色,也漸漸昏暗下去。經常有人摩挲的地方已經變得十分的光滑了,白老頭滿是皺紋的手擔在上面,顏色竟比手下的竹子還要昏沉些。
這張?zhí)梢?,約莫是和白錦兒差不多大的,或者說,在這里的歲數,要比白錦兒都還長久。年歲久了,隨便活動一下,便隱約能聽見嘎吱嘎吱的聲音,
白錦兒曾經也問過白老頭,要不要換一張新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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