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場(chǎng)作戲的罷了。難不成我,還真能明媒下聘的,將她迎入府中不成?”
說出的話饒是旁人聽來,也如針尖一般厲厲,只是石玉寧的表情此時(shí)瞧起來,卻有一種風(fēng)燭殘存的悲涼感和癲狂感。
陶陽望他一眼,便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怎么,”
“她容不下她么?!?br>
石玉寧垂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攥緊了衣角;他說話的聲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喑啞,還有種濃濃的,難以忽視的嘲諷:
“就是她容得下,她家中的人,自然也是容不下的?!?br>
“又哪里允的自己決定了的?”
陶陽暗暗嘆了口氣,知道石玉寧說的是事實(shí),心中不免覺得難過。
“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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