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之后,那白生生的臉盤子,上面就嵌了兩個泛紅的眼圈子。
周圍圍的人多了,有這游舫上的小廝和其他奴婢,也有別的客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情圍了過來,卻沒有什么人出言相助的,
畢竟于他們而言,能出入這地方的人都和他們差不多,哪怕不能說是個個都非富即貴,也怕出著意氣用事的頭,不小心招惹到什么招惹不起的人。
況且就如那男人剛才所言的,
這姑娘,
也不過就是個拋頭露面的奴婢罷了。
只要是主人的一句言語,處罰發(fā)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也有小廝上去想勸架的,結果喝醉的人慣使了不講理;當然也許清醒的時候,也是不講理的。上前想勸走的人無例的都被他罵的退了下去,悻悻地圍在旁邊,將中間的空地留給了醉漢和那個姑娘。
那醉漢罵了一會兒,不僅沒有收斂的趨勢,反而還愈演愈烈,口中罵出的話,也越來越難聽。周遭的人有的也皺起了眉頭,張口是欲言的動作,最后還是打著圈在嘴里繞了一圈,始終沒有說出來。
眼看著形勢有些收不住了,
白錦兒的眉頭緊緊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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