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的路上,正好是從白錦兒的面前擦過的。
白錦兒仰著頭看他,一陣風似地從自己面前掠過;說是風好像有些不貼切,非要形容的話,應該是,
行走的一座山丘。
帶著罡風,
貼著自己衣角的走過。
這男人是這一群人中,最高那個存在。
“瞧瞧你怎么在客人面前哭成這模樣?”
男人先是瞥了姑娘一樣,雖然嘴角是勾著的,和那姑娘說話的語氣卻極其的平淡,聽不出責怪,也聽不出心疼,就好像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喂,你過來,”
“把她帶下去,重新梳洗一番。這副模樣出來,我這兒是尋歡作樂的地方,貴客們花錢進來,可不是來找嚇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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