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駕要是想摸姑娘的手啊,還是去康樂坊,”
“那兒的清倌兒紅倌兒解語花,彈琴的唱歌的,個個都是的嬌滴滴的。總好過尊駕在這兒,靠著摸一個奴婢的手,來的泄火不是?!?br>
男人面帶笑容地說著話,可他黢黑的眼珠子停在眼眶之中動都不動,宛如是嵌死了的石塑——他的眼睛黑色的部分遠(yuǎn)遠(yuǎn)多過白色部分,幾乎占去了一半還多,這樣一動不動地盯著一個人看,
就是語氣再溫柔措辭再柔和,
都會讓人膽顫心寒。
“你,你......”
醉漢自然也是這樣。可周圍這么多雙眼睛盯著看,他就是再萌生怯意,也不可能這會子示弱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說話的聲音比方才還大了,卻變得色厲內(nèi)荏起來,
“我,我阿爺,與陳公,可,可是認(rèn)識陳公......”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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