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兒在床上躺了不一會兒,送飯菜的小廝便敲門過來了。
熱乎乎的飯菜,剛出鍋便抬了過來的。
還好,
瞧著托盤上的兩道菜,白錦兒松了口氣。她還真怕自己隨便的只交代了一句要做的快,廚房便又做了什么自己不大吃得來菜式送來??墒谴蜓劭戳丝矗坏辣≈蜗慵灏傥?,還有一份燴白菜,加上自己要的一壺清茶,
竟然還加送了一小碟糟菜。
算上上次劉饕?guī)ё约喝|市時品嘗的那一道糟菜之外,這是白錦兒嘗到的第二道。不知為什么,白老頭好像從來沒做過糟菜,也沒有教白錦兒糟菜的釀制方法,
不過吃起來,味道倒是極好的,帶著濃濃的酒香。
對于白錦兒這樣不太喝得慣酒水的人來說,糟菜明顯就是那個退而求其次的上上選擇。
這道糟醉菜糟的是鴨肉,鴨肉獨特膻氣被酒味壓了下去,整道菜嘗起來豐潤香甜;而那薄治香煎百物,則是其中肚片和咸肉最是好吃,
白錦兒吃下去一整個白面的蒸餅,滿意地舔了舔嘴唇。
燴白菜不是清湯燴的,而是用羊骨湯。羊湯呈乳白色,白菜烹煮在其中,如一朵帶葉的白菊花一樣地綻放開,其中還撒了切碎的羊肉末。白菜已經(jīng)燴煮的吸飽了羊湯,白錦兒用筷子撕下一小塊來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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