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倒也不能說是好,”
田小荷臉上又重新流露出了方才白錦兒看見的那種不屑,
“只是如你所見,我性子倒不軟,自然是不會輕易叫人拿捏的。這性子多厲害,多難相處的,要不是笑面虎似你和你打哈哈拐彎抹角的,我做生意這些年了,什么樣的人沒遇到過,”
“像那平日里看著厲害,卻沒什么真本事的人,”
“多半就是欺軟怕硬,”
“遇到這樣的,你越是忍他容他,反倒是叫毛病慣出來了?!?br>
“我可沒給自己養(yǎng)個祖宗的習(xí)慣?!?br>
這話倒是叫白錦兒有些驚訝地眨了眨眼睛。
今日里,和田小荷的這段對話之中,倒是顛覆了許多從前白錦兒對田小荷的印象——往日里田小荷總是帶著溫柔到恰到好處的笑容,無論面對著誰,都是體貼有禮的模樣,
白錦兒當(dāng)她性子也不會多強硬,
和大部分時代的大部分婦女一樣,對許多事情,則是能忍就忍,能讓就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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