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招雖然心中為陶陽和白錦兒著急,但是看著與姨母正依依不舍分別的母親,知道少年說的是事實,只能懊惱地跺了跺腳。
這一邊,大人們則依舊說著自己的話。
“到了長安記著寫信回來,”
孟金氏拉著陶金氏的雙手,噙著眼淚開口。她細細打量著眼前自己的親妹妹,似乎要將對方的模樣牢牢記在心上。
“可千萬不要忘了,”
“住的地方一律都要寫清楚了,要不以后的回信又是寄不去。”
“我知道的阿姐,”
“你知道什么,”孟金氏的含淚的表情帶著些許的責(zé)怪,
“你打小就暈乎,一忙起來更是什么事情都不記得。往日我還能上門與你說教,這回你去了長安,我可是去不了了?!?br>
孟金氏的話叫陶金氏也是不由得傷其心來,只是礙于周圍其余小輩,否則這姐妹倆,怕是要相擁痛哭一場才是。
“好了瞧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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