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腌的是菜頭,尋常做飯時候剩下來的邊角料,便順手收進了腌雜菜的壇子里——其實她本來是想吃泡椒花生的,但是也就這么一念,換成了腌雜菜。
也還好是腌雜菜了,
不然徐匪若是開口問這是什么東西,白錦兒還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遮過去。
“我想問問郎君,可是讀過書?”
“前幾日我看郎君,拿了本書去問那抄信的楊公子,”
“看著是念過字的?!?br>
“不能叫念過,”徐匪搖了搖頭,“只是當年阿爺還在的時候,教了一些,”
“教了一些,卻是《千字文》也讀不下來。”
“阿爺教的?”
“這么說,郎君的父親是?”
“讀過一些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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