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沉聲開口,徐匪點頭,邁步跨過了地上的尸首。他來到白錦兒的面前,一只手捉住了白錦兒握著簪子的右手。
察覺到女人身子一抖本能地后縮,徐匪并沒有松開,反而是愈發(fā)緊了,他看著白錦兒,灼灼的目光似乎帶著警告。
白錦兒讀到了徐匪傳遞來的眼神,她雖然心神未定,但是理智在這警告的眼神下,總算是回來一些。她總算是放棄了掙扎,任憑著徐匪拉著自己,從這淋漓的地方離開。
渾渾噩噩中,
徐匪將白錦兒送回了屋。
進(jìn)了屋子,徐匪用身上的火折子點上油燈,一點火苗在黑暗中搖曳而起,原本滯愣如木的白錦兒在看見這點火苗之后,忽然就有了反應(yīng)。她開始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好像是寒冷中被極凍了的人,肌肉開始發(fā)生抑制不住的痙攣。
徐匪送著她坐上床,然后將被子扯過來,披在白錦兒的身上。
青灰色的袍子上,那噴射狀的血跡是如此的刺眼,
徐匪皺著眉頭看了看,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手幫白錦兒將沾了血跡的衣服換下。
“你好生休息,”
他這樣說道,斟酌著開口,瞧著白錦兒雙目無神,也不知道自己的話,她此時是否能聽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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