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出手,在身邊的箱子背后摸索了一會兒。他從箱子背后摸出一個酒杯,衣服揩了揩上面的土漬,擺到白錦兒面前,
“來,你給我送了這么久的飯,還沒請你吃杯酒,
來來來,雖然不是什么好酒,勝在口烈。”
說著,武閭將杯子滿上。
白錦兒幾乎是不怎么喝酒的,但是她這會子只是笑笑,也不嫌臟,端起酒杯便小口地將杯中的酒液喝了下去。
入口口感發(fā)澀,味道又甜又沖鼻,甜也不是那種口齒留香的甜,反而更像是什么奇怪口味的止咳糖漿,兌了水又加了鹽的奇怪味道。更不要說入口的一瞬間還很沖鼻,整杯酒下肚之后不僅沒有任何的說提神醒腦,或是暖胃疏懷的作用,
倒是恨不得讓人痛飲幾大杯水,好叫那種奇怪的味道從人的嘴里消失。
白錦兒雖然不怎么會喝酒,但是還是能簡單地分辨些酒的好壞的,
正如武閭所說的,
這可真是劣酒了。
“哈哈哈哈,瞧你的表情,真是喝不慣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