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口中問出,還是讓李守義生了警惕的心思。
可隨后她說出的話,
卻讓李守義的警惕,化為了焦急。
“我從未因玉娘無法生育而對她有過任何的不滿,”
李守義冷聲道,語氣是難得的急促,
“我也從未壓抑什么心中不滿。因為,我從未有過這種念頭。我只是心疼玉娘,要一次又一次的經(jīng)歷這種事情。
我娶玉娘,從來不是為了她能給我生孩子?!?br>
男人語氣的焦急,并不是急赤白臉的辯駁,沒有任何底氣的臉紅脖子粗;他著急,只好像是王琇瑩在這里一般,
他要證明自己的心意,
卻害怕自己用平淡的言語說出口,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白錦兒聽完,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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