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叔抱歉,我沒給你帶你說的青梅餅。是因為......”
說著,白錦兒將剛才街上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靳鶴七說了。包括那孩子的長相,那孩子從自己身上把荷包摸走的手段,還有后面自己去不良人那里報案,那個不良人和她說的那些話
說的詳詳細(xì)細(xì),
像是在訴苦似的。
聽完白錦兒的話,靳鶴七微微挑眉,他臉上是看不出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只是也沒有過多情緒的波動,
“這伙小賊,我倒也是略有耳聞。城中不良人今日確實是懈怠了些,竟然連這樣的小賊都讓猖獗甚久。
不過想來那不良人既敢這般同你說,想來確實是有抓捕歸案的把握了。白小娘子同那不良人說住處的時候,可是報得此處的名號?”
“是的?!?br>
“那就好了,”靳鶴七點點頭,
“如此,倒也不怕他們隱瞞不報了。只不過這般小賊,贓物到手便都花的干凈了,白小娘子還是不要太抱太大的希望才是?!?br>
“我知道的,”白錦兒的神色有些頹然,“我想也是的,所以倒也沒多大的期待。”
看著白錦兒露出的表情,靳鶴七眨了眨眼睛,他微微一笑,笑容帶著關(guān)心和關(guān)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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