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shí),一直都有這樣的想法。云揚(yáng)云起離家的早,都是極獨(dú)立的孩子,從來不需要我這個做母親的操心。一開始他們寄回家的信,不時還會提到些煩擾和擔(dān)憂,再之后,便只報(bào)喜不報(bào)憂了。
云升算是一直養(yǎng)在我們身邊的,我親自教養(yǎng)長大的孩子,
說真的,我將沒能給云揚(yáng)云起的那些操心,全都給了他——總覺得他始終還是個孩子,凡事都需要我們替他籌劃謀算周全,只憑他的話,總是不能盡善盡美。
可是那個孩子,也終于長大了,
不如說他從小原本就是個極有主見的孩子,我也早早就有了這個準(zhǔn)備。并非我覺得他這樣不好,只是作為母親,
我希望他長大的慢些,再慢些。
可如今,云升已經(jīng)完全成人了。你聽他今日說的話了嗎?我雖氣急,竟想不到任何話來反駁,
因?yàn)槲抑?,他說的是對的。
正是因?yàn)槿绱耍也湃绱穗y過?!?br>
陶隱竹靜靜地聽著陶金氏說完,他的手撫上她的后背,好像哄鬧脾氣的孩子一般,輕輕拍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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