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岑溪肯定地開口:
“我雖不敢說自己是多么會看人的人,但我愿意相信阿蘭。當(dāng)初老板娘不也說過嗎,阿蘭應(yīng)該做出什么事情來證明他已經(jīng)改過自新了,
那么作為那段時間之后,經(jīng)常陪伴著他的朋友,他的所作所為我是再清楚不過的。
我就是那個能證明他已經(jīng)改過的人。”
男人的這番言論叫白錦兒吃驚地眨了眨眼睛,
她細(xì)細(xì)地端詳著眼前這人,就好像想在這張熟悉的臉上看出什么東西一樣——雖說上次錦心秀那件事情,白錦兒已經(jīng)得到了差不多程度的驚訝,做過了差不多的事情。
還真是很奇怪啊,這個人,
你要說他是何等精明之人,絕不會是,這一點白錦兒心中能肯定。讀了一點點書,心中有了那么一點點與迂腐伴生的書生氣;可你要說他傻?
他傻嗎?
面對心儀之人的誘惑毫不動搖,及時地將事情上報避免店里遭受更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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