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底下,最有才華的醉漢——”
陶陽輕笑著,左手勾起白錦兒一縷垂發(fā);他從來不會對白錦兒偶出的怪異之言追問到底。
“既如此,你再唱一遍與我聽罷?!?br>
“好啊。
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滿……”
“三郎,”
“嗯?”
一起臥在地上的兩人,陶陽忽然聽到白錦兒開口,
“你知道嗎?
大唐,還沒有到最鼎盛的時(shí)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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