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兒小聲嘟囔著打開包袱,拿出其中一個柿子,其他的則找了個竹筐裝著下到了進(jìn)來,
“先涼一會兒,待會兒就好吃了?!?br>
她嘴上這樣說著,拿著柿子走到了水缸旁邊。
“小黑,小黑?”
“怎么連貓也不見了,”
“真是的,一家就兩個男的,都一點(diǎn)兒不靠譜。”
少女嘆了口氣,清洗著手上的柿子。
洗好之后,她拿著柿子坐到了白老頭的躺椅上。將咯人的蒲扇拿開,白錦兒一個人的躺了上去;才十三歲的她始終還是比白老頭身材小上一些的,躺在躺椅上,還空余出了不少位置出來。
將手中的柿子又在衣服上擦了擦,白錦兒張嘴便咬了下去。
白錦兒不喜歡吃脆柿子,所以特地挑的軟柿子——拿在手中就已經(jīng)綿軟的好像一掐就破,如今一口咬了下去,更是汁水迸濺入口即化。薄薄的皮子進(jìn)了嘴就好像不存在一般,融化在了果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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