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錢沒給還想跑?”
“你當我們這兒是什么地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男子的聲音鉆到裘用的耳朵里,就像是把裘用從天堂拽入地獄的鎖鏈,叫裘用的腦海里極快地閃過了這不過三天發(fā)生的事情。
三天,
短短的三天,
他就體會到了從低端登上巔峰,又從巔峰墮入深淵的感覺。
甚至連一日,所謂人上人的生活,他都還沒來得及體驗,
便落到了如今的下場。
他的記憶只鮮明地停留在了昨日,昨日老賈,再一次帶他來到這里的時候。
和前一日一模一樣的進程,他仿佛冥冥之中有神明相助,在這個不算大的賭場里“大殺四方”,無人能當。
那些囊客,那些端茶倒水的家伙,和那些往常在街上遇到,背地里會啐自己吐沫的人,那一日看著自己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狂熱和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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