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這么快就忘記我是什么人了嗎,”
“那想必,先生也忘記了和‘那位’的約定了吧?!?br>
黑衣人的聲音從面上的黑紗里透出來,清晰地鉆進陶陽的耳朵里。脖頸上的匕首穩(wěn)穩(wěn)的一步未動,和慌亂起來的老人和少年比起來,他就好像一座石像一般。
“老朽從未忘記!”
“從長安出來的這些日子,我也從未做過任何背叛約定和逾越之事!”
“你有什么只管找我來說,先將那孩子放開!”
“先生何必如此緊張,”
黑衣人的語氣依舊不緊不慢,
“若先生未做逾越之事,先生和這位公子,都能保下一條命來;可若先生欺騙了’那位‘,那先生,自然也不會有任何需要向這位公子家中人賠罪的麻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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