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樣重罪又不知來歷的人,處死都不需要勞煩大理寺的審判。早上站著進的那個房子,晚上就能躺著出去??墒?,我沒有死,我好好的活到了現(xiàn)在。”
“你知道為什么嗎?”
白錦兒放在膝上的雙手已經(jīng)開始顫抖了。她的眼睛看著桌面,根本不敢和面前人對視——即使隔著完全看不見里面的一層遮蓋物,這一點卻只是讓白錦兒更加的害怕。
“我遇到了一位貴人,”
“她將我培養(yǎng)到如今的。叫我重新站在陽光之下,即便是以如同鬼魅一般的模樣?!?br>
“可我手中有了刀,不再是瓦片,”
“這刀,為了她而生,為了我自己而生?!?br>
手中的酒壺已經(jīng)空了,斗笠人說完后之后下意識地想去拿酒壺,指尖才碰到那已經(jīng)溫熱的壺身,便收了回來。
她將筷子放下,蒸籠中的燒賣還剩下五個。
“故事說完了,老板娘覺得,這個故事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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