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兒蹲下身子,又用勺子扒弄了會兒,便用抹布裹著手,把鍋從爐灶上抬了下來,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呼,呼,”
白錦兒吹了吹上面的蒸汽,重新拿出一個干凈的小瓷碗,給陶陽舀了一碗,遞到他的手里。
“嘗嘗,今天剛宰的老母雞,可肥了?!?br>
陶陽接過,剛出鍋的湯很是燙手,透過瓷碗的溫度都讓人很難長時間捧著;他的手往上面移了移,也學(xué)著白錦兒吹了一下冒出來的白氣。
嘴唇先是小心地碰了碰碗邊,還是很燙。白錦兒見狀,又拿出一個小調(diào)羹放進他的手里。
舀了一調(diào)羹,溫?zé)岬臏喉樦倌甑暮韲祷M了胃里。
和陶陽平常喝的雞湯不太一樣,不知是心理因素還是什么,陶陽總覺得白錦兒燉的雞湯,就是要比家里燉的甜一些。
也不顧燙,陶陽接一勺的,喝光了自己面前的小瓷碗。
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陶陽笑瞇瞇地點了點頭,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嘆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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