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娘子纖長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手帕,
“不然,她那時候怎么會拖著虛弱的身子,和我說的最后一句話,都是叫我,好好照顧阿爺?!?br>
“胎位不正,當(dāng)時那個穩(wěn)婆來的時候,藏在鼓勵笑容背后的難過,大抵也是這個意思吧?!?br>
“或許那五年我不能釋懷的,無非是我聽見阿娘說,”
“好想再吃一次阿爺做的黑胡麻粥啊?!?br>
崔娘子說這些話的語氣如此的平淡,如果不是她眼底晃動的水光,或許白錦兒都要懷疑她說的是其他人的故事了。
但她確實(shí)是悲傷的,白錦兒明白,她也確實(shí)地感覺到了。但那種悲傷并不強(qiáng)烈,非要說起來,甚至還不如孩童被搶走心愛玩具時候來的激烈,
卻是令人難以忽視的,悠遠(yuǎn)卻不虛幻的,以平淡敘述的口問說出來,將其故事化。
白錦兒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她想要出言安慰面前的女子,但是她分明的說了,她已經(jīng)不再糾結(jié)于這樣失去的悲傷;于是所有的安慰都顯得敷衍而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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