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招幾口把口中的東西咽下，把碗遞給張蕓豆，她拿出自己的手帕，小心細(xì)致地擦了擦嘴角。

        “你有何事？”

        察覺到張蕓豆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孟如招開口問道。

        “啊，那個......”

        突然被孟如招發(fā)問的張蕓豆有些局促，她摸了摸自己的發(fā)髻又摸了摸耳垂，耳垂上掛的是她臨出門前從自己阿娘的首飾匣中偷出來的，阿娘最貴的一套耳墜；可是和面前少女耳墜上的小小珠花相比，顯得是那么粗俗和笨拙。

        她眼底閃過一絲艷羨的光。

        “敢，敢問二娘子，家中，額，阿爺，令，令，令......”

        張蕓豆臉上顯露出糾結(jié)的神色，孟如招看著，挑了挑眉，

        “怎么，你是要問我阿爺是作什么的？”

        “啊對！”

        “正是，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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