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男人受不了了,他正想讓白錦兒小點聲的時候,白錦兒忽然停住了手,他的話就這樣哽在了嗓子中。
從旁邊拿起一塊潔白的布帕罩在盆上,白錦兒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過男人一眼;她抄起菜刀,看了看刀刃的鋒。
“真是的......”
男人伸手想去拿自己需要的材料,只聽見“咚”的一聲,把他才拿到手里的胡桃仁嚇掉了。
這一次甚至還沒有等到自己開口,白錦兒雙手持刀,就咚咚咚地剁在了案板上。震的男人這邊的東西好像濺落的水滴一般在臺子上跳動不止。
因為灶臺是兩兩相連的,也就是意味著除了男人這邊以外的地方,并不會因此受到白錦兒的牽連。方才因男人話語耿耿于懷的女廚師們,在看到他現(xiàn)在的這幅窘態(tài)后好不開心,紛紛捂嘴輕笑。
絡腮胡在一邊看了也覺有趣,可他還是十分好心地走了過來,拍了拍瘦白男人的肩膀,
“老弟,你還不快些準備,這時辰可是不等人的。”
“我知道!”
男人焦躁地喊了一句,他轉頭瞪著白錦兒,白錦兒的注意力卻全放在面前的豬肉末上,任憑男人眼刀如何兇狠,她毫無感覺。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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