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布成睜大的眼睛眨了眨。
“夫君,夫君,你沒事吧?你沒事了嗎?”
李欣蘭看見錢布成已經(jīng)沒了剛才令人心慌的涕泗橫流的模樣,也松了口氣。
錢布成搖搖頭,指了指面前沾著紅油的空碗,
“白小娘子你這是什么?怎的如此辛辣?”
“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樣的,是茱萸嗎還是什么?”
“這個(gè)啊,”白錦兒拎著茶壺笑瞇瞇地說,“海外來的新玩意兒?!?br>
“錢叔可吃得慣?”
“吃得吃得!”
錢布成忙不迭的點(diǎn)頭。
“這味道我還是第一次嘗到,好生獨(dú)特,比茱萸要香上不少。太好吃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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