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白如意像雪,是忽如一夜春風來的,面前這姑娘就像是別種花,和白如意截然不同的那一種。
牡丹?海棠?
還是啼血的杜鵑?
不不不,這些花都嬌氣了些。
她應該是一叢一叢的火紅三角梅,隨便一枝就能開滿每個山頭,有太陽就能生長,使得其他的所有顏色在它面前都脆弱蒼白。
便宜,好養(yǎng)。
她顯然是看見了柳兒和白錦兒,因為白錦兒跟在柳兒的身后,所以沒有看見柳兒在和她眼神接觸的一剎那就低下了自己的腦袋;白錦兒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帶著好奇的眼光迎了上去。
那姑娘只看了她們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回到了屬于自己的領域。
而柳兒則帶著白錦兒快步上了拐角的樓梯,踩著木階往樓上走去了。
“這就是姑娘的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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