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榕掠幸路紫碌膫谝幚?,所以陶陽等在院子里,關(guān)起的房門,只有白錦兒和裘敬蘭兩人。
“如果你覺得疼,可以叫出聲來的?!?br>
白錦兒低聲說了一句。
在她面前赤裸著背部的少女聽見這句話,身子不著痕跡地抖了一下。
“無事的,”
“我無事的,阿姐?!?br>
白錦兒握著手絹的手,不由得攥緊了一些。
“這些都是誰打的?”
向來平和的語氣里,已經(jīng)帶上了壓抑不住的怒氣。
可裘敬蘭沒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承受著藥酒擦拭在傷口上帶來的疼痛。即使是后來白錦兒送著她去了前廳,她也依舊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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