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平也沒有以前見到此人時候那種下意識的膽寒了,畢竟這人來店里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除了打扮奇怪為人古怪以外,倒也沒有別的什么。
甚至,林信平還對他產(chǎn)生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好奇。
白錦兒把燒賣和酒抬了出來,擺在斗笠人的面前。照例的,他先排出一排大錢,才握起筷子。白錦兒從林信平身邊走過的時候,看著他抬著碗呆呆地盯著人家瞧,便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看什么呢?”
“盯著客人直看,小心惹得人家不高興了?!薄鞍⒔惆⒔?,”
林信平捂著自己的腦袋,壓低了聲音對白錦兒說道:
“你不好奇嗎,這個客人到底是什么人?!?br>
“不好奇啊,”白錦兒轉(zhuǎn)頭瞥了一眼身后默默吃東西的人,“不就是個客人罷了,有什么好奇的?!?br>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誒,他為什么一直都是這樣的打扮出來,”
“你說這樣子走在街上,難道不會引起城備軍和不良人的注意嗎?”
林信平的這幾句話,倒是引得白錦兒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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