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白錦兒始終不知道這棵樹到底是什么樹,只知道它會在夏秋之交時,開一些細(xì)小如揉碎的羊毛一般的小花,落在蒼綠的葉堆中。
但是從白錦兒來時,這棵樹就在這兒了。
也不知種了多長時間。
勞累一天之后的偷閑時光是最舒適的了,如果沒有人打擾的話,白錦兒想自己可以在這兒一直睡到太陽下去,月亮上來;然后簡單的洗漱過后,再回屋接著睡。
想想就舒服。
她將雙手背到腦后,本想實施這個完美計劃的——可在摸到那支纖薄的蝴蝶簪子時,這個只開了個頭的計劃不幸流產(chǎn)了。
想到前幾日和陶陽說的話,白錦兒不由得嘆了口氣。
她是不太明白,為何陶陽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身上既無官位又無功名的,非得跟著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又沒人逼著他,自然是可以選擇的。
可他偏偏要去了,
如果不是孟如招和自己說的話,
自己可能在他回來以后,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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