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莫名其妙的溫度又要漫上耳朵……
他趕緊胡亂搓一通臉,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前,前輩!你……你感覺怎么樣?好些了嗎?”
前輩不說話,還是靜靜地看著他。
他笨重的挪過去,蹲在床邊,眼巴巴的解釋著:“師,師兄,繩子我已經(jīng)用剪刀剪開取下來了,但、但是,你、你后面……不,下、下面……那些東西……我、我不會……”
越說到后面他眼神越飄忽,聲音也越小,支支吾吾,蚊子都比他大點(diǎn)聲。
“……”
唉,前輩想長嘆一口氣。
東炎看著似乎因?yàn)椴豢暗纳眢w被同門看到而有些哀傷的前輩輕輕抓過他的右手,在他的手心寫下幾個字,東炎瞬間有些暈暈地飄忽,前輩的手指好軟……
接著突然意識到在掌心寫字意味著什么,東炎猛的站起!雙手緊握段延的肩膀,瘋狂的前后搖晃,悲痛欲絕:“師兄!師兄!他到底對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不能說話了?嗚嗚嗚……”
師兄被他甩得恍恍惚惚,勉強(qiáng)摸到他的手心,艱難寫下:“會好的……”
還沒寫完,傻孩子哭得更傷心了:“嗚嗚嗚,前輩自己都那么難受了還安慰我,嗚嗚嗚……”
段延忍無可忍,奮力掙脫對方禁錮得有些疼的大手,摸索到床頭的紙筆,飛速寫下:“吃了藥暫時失聲幾天就好了”幾個字,狠拍到東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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