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皇主。
“那可不見得。你似乎忘了一個(gè)人,跟他想必比,谷家又算得了什么呢?”雉姬笑著說道。
“嗯?你說我父皇?”陳齊天臉色一寒,眼中變得深沉。
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消息。
“是啊,你可知道。我若是跟你做出什么,恐怕第一個(gè)震怒的就是你的父皇。你父皇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看,就拿今天來說,直接將谷家和千真王牽制在鼓掌之間,不僅除掉了一個(gè)心腹大患,還利用千真王的忠貞,打壓了谷家。如此一舉兩得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你父皇才能做得到吧?!憋艏дf道。
眼中,還故意表現(xiàn)出了幾分憧憬和崇拜。
如同小女人一般。
這一種表情一出現(xiàn),更是刺激了陳齊天心中的欲望。
“哼,那又怎樣?現(xiàn)在,我是大胤的太子,早晚有一天,這江山都得到我的手中。”陳齊天負(fù)手說道,仿佛也被雉姬的話給刺激了心中的血性。
畢竟,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絕對(duì)是一個(gè)大逆不道的罪名。
但雉姬卻依舊是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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