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別掙扎了。你已經(jīng)算是萬幸了。你還沒上棋盤!”小白勸說一句??粗F(xiàn)在的惡厭,仿佛想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
“說實話,我們連成為棋子的機會。不過我們比你要幸運的多,我們至少曾經(jīng)當過片刻棋子。但你也比我們要輕松很多,你如果上了棋盤,你才會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睈褐琳f道。
現(xiàn)在鎮(zhèn)罪塔的禁錮,完全是一種基礎功能。
只是楊帆很少動用鎮(zhèn)罪塔而已。
所以這一切已經(jīng)被二樓給代勞。
“是你們?你們兩個老不死的東西,我說這小子怎么在坑我?是你們在背后?”惡厭瘋狂嘶吼著,三個腦袋同時張開血盆大口,一股兇戾爆發(fā)。
不過他越是掙扎,這石臺周邊,就越是有一種鎮(zhèn)壓之力,將他給封鎖的給緊密。
甚至某種力量禁錮之下,他身上的鱗片都開始撕裂,瞬間崩潰,如同被人給生生的拔除了一般,恐怖不已。
“背后?我們還沒那個資格?!卑讏椎宦?。
聲音之中有點悵惘,似乎是陷入某種沉思之中。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二樓的方向,眼中浮現(xiàn)一抹來自靈魂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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