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個屁,你少墨跡!”
“呃?!背题暶偷乇还吹乖诖采希瑵L燙又死沉死沉的身體壓了上來。
蔣逸飛低頭:“你耍老子玩兒呢?”
程鈺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他可能把人逗急了,那是用了真勁兒咬的。
“不把你操得叫爸爸我就不姓蔣!”蔣逸飛開始扒程鈺的衣服,一邊欲火焚身地在程鈺脖子上亂啃亂舔。
跟狗似的。
程鈺薅起瘋狗的頭發(fā),一點兒也沒把那威脅放心上,“爸爸,你浴袍掉了?!?br>
“我操。”蔣逸飛的浴袍是真掉了,裸著了,但是他的關(guān)注點不在這兒,“你踏馬這么騷?”
那聲爸爸給他喊得忘了剛剛要干嘛。
程鈺笑道:“我說實話?!彼鱿鐣隽嗽煨偷念^發(fā)散亂在床單上,干凈的脖頸間有幾個新鮮的牙印,衣服亂得跟被拱過的白菜似的。
蔣逸飛捏著程鈺的下巴。還笑。這騷男人根本沒把老子說的話當(dāng)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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