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舒爽逼到仿佛要落淚一般。
每當駱飛承自己快要受不住射出精液的時候,他就會耍小花招似的放慢自己進攻的節(jié)奏,轉而打著圈似的在齊覺星的小穴里抽插。
嫩肉承受不住,源源不斷地涌出春水。
每次活動的時候齊覺星便舒服的渾身痙攣,整個人都陷在駱飛承的懷中,細細的發(fā)抖,不知何時連眼淚都被逼出來了,可憐又可愛。
駱飛承瞧著齊覺星的眼淚,又是心疼又是歡喜,笑著說道,“之前不是還勾引我嗎?還說要征用我的大肉棒呢,現在征用過后的感想如何,喜歡嗎?”
粗大滾燙的肉棒將齊覺星的花穴撐得滿滿的,就好像為了證明自己一般,說完這句話之后,齊覺星頂駱飛承頂得尤其的深。
也就是這一次,他好似頂到了齊覺星花穴深處的又一條小小的肉縫。
那處被頂到的時候,齊覺星承受不住的連腳趾都縮緊了,“啊啊”的尖叫聲不受控制的出來。
齊覺星渾身打顫,這可怕的感覺讓讓他覺得自己要被駱飛承捅穿了,同時那一點的快感也讓他覺得恐怖,身體好似失控似的,一瞬間就來到了欲望的高潮頂峰,稍稍一碰自己的身子就會全部化成春水,直接融化。
齊覺星驚恐地拍打著駱飛承的肩膀,“不,不行……別頂那里,那里太深了,會死的……嗯啊……”
齊覺星這樣“誘惑”,駱飛承哪里還肯放過他,故意頂著齊覺星的子宮口狠狠的研磨了兩下,又按著齊覺星的腰讓他毫無縫隙的坐在自己的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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