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飛承停下車,沒好氣地讓齊覺星滾下去。
齊覺星下車,又踉蹌了兩步,駱飛承幾乎是下意識的出手扶住了對方。
扶完了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多管閑事,開始自己跟自己生氣,恨不得把這只扶著齊覺星的手給剁了。
齊覺星看著駱飛承表情變幻,笑著說道,
“你不下車嗎?”
駱飛承:“我下車坐什么?!還要我伺候你上樓?”
齊覺星:“今天是周日,不是說約好了嗎?一周一次,在我家。”
駱飛承扶著齊覺星進(jìn)的家門。
齊覺星說話條理清晰,也沒有發(fā)酒瘋的征兆。他這酒全都醉在控制身體平衡能力這一塊了。
走起路來深一腳淺一腳的,只要駱飛承撒手就能見著齊覺星把自己撞在樓道的墻上。
駱飛承一邊扶著人走,一邊內(nèi)心對自己充滿了怨氣。他就沒弄明白自己到底為什么收到短信之后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過來接人了,明明不用搭理對方就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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