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覺星眼神清澈真誠,很想勸駱飛承自己理理邏輯。
無論怎么想,現(xiàn)在都不該是聽駱飛承的吧。
“你以前也是這么看著那個人的?”
“……?。俊?br>
也是這種姿勢,這種角度,用你這純……偽裝出來的純真,和漂亮的臉蛋。
齊覺星完全聽不懂了,想要舉手投降,“我需要先弄清一件事情,今天晚上喝酒的只有我一個人,對吧?”
“放心,今晚的掌控權(quán)在我手上,即使你想要將眼前的情形解讀成開車,酒駕的也不會是你?!?br>
駱飛承說話的時候,手指就已經(jīng)從齊覺星的衣服下擺摸了進(jìn)去。
雖然從浴室出來有一會兒了,但齊覺星裹在被子里,房間開著空調(diào),他身上的皮膚仍舊是暖烘烘的,甚至隱約帶著濕氣,手指撫上去像是摸到了古書上的凝脂暖玉。
駱飛承嘴上霸道,但實(shí)際上手指觸摸到齊覺星小腹皮膚的第一瞬間沒出息的將手指往后縮了縮,然后才重新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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