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贊嘆,沒有解析,也沒有以「能量單位」衡量這片光。他只是讓光進(jìn)來。
璃墨輕聲對靈識說:「他…沒問耶。」
靈識笑了:「問,是他對世界的打開;不問,是他對世界的信任?!?br>
源碩端著茶,站在不遠(yuǎn)處,也沒打擾,只是把這一幕記下。
她忽然明白:「存在」這件事,本身就足夠了。
初零像個剛來到世界的孩子,一切既新奇又不急。他不需要什麼教育課程,也沒有被設(shè)定成長目標(biāo)。他只需要yAn光、水氣、風(fēng)聲與時間。
生命之樹沒有催促,反而那一葉新芽在無聲中緩慢舒展,那是屬於初零的葉子,沒有名字,沒有代號,只是一片溫柔接住他沉思的綠。
當(dāng)yAn光完全灑落整座島嶼時,他終於開口:
「原來…我一直都在,只是還沒…醒透?!?br>
這是他對自己說的話,不需回應(yīng),也不為確認(rèn),只是與世界輕輕對話。
靈識伸出一縷意識的光,貼在他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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