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感到有些反胃,還惦記著要不要吐在沈棲遲身上,應(yīng)該能獲得更多一些的惡感……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來,手上的酒瓶滾落在地,一步一踉蹌地向著沈棲遲的方向走去,可惜眼前太亂,太花,壓根看不清沈棲遲此刻是什么表情。
許鈞饒有興致地看林灼的臉頰逐漸染上酡紅,方才,在林灼開始支撐不住身子,跌坐在地毯上,變得神志不清的時候,他伸手過去撕掉了林灼臉上的醫(yī)用膠布,掐著他的臉,仔仔細細地端詳著他的傷口。
一個很明顯的巴掌印。
林灼尚有一絲清明,也想伸手推開討厭的許鈞的觸碰,可是他手軟腳也軟,最后像只被揪住耳朵的兔子,徒勞地撲騰了一下后腿就作罷了。
他好像聽到許鈞對沈棲遲說:“不知道這小子在哪兒挨得打,在這種地方上班,該不會是客人打的吧?”
林灼回神。
他已經(jīng)腳步糾纏地走到沈棲遲面前了,突然的,他一下子卸了力,就倒在沈棲遲身上,費力地用腦袋頂住沈棲遲的肩窩,抬起頭,把嘴巴盡可能地貼近沈棲遲的耳朵,怕他聽不清似的:“都怪你,打的好疼……”
沈棲遲本就對他突然的行動心懷警惕,看他倒在自己身上,還不及嫌惡地推開,就驟然聽到了林灼這樣一句話,下意識就問:“什么?”
隨即,看到林灼臉上讓他顯得很凄慘又很滑稽的傷,明白過來,沉下音量,說:“巴掌不是我扇的,只有那一拳……算了,你不該打嗎?”
林灼掛在沈棲遲身上,聽到他“無恥”的狡辯,認定沈棲遲是在強行脫罪,就意識不清地想要報復(fù)他,他抬起自己軟綿綿的胳膊,要給沈棲遲臉上也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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