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抖著手為他染唇時,侯爺忽然俯身,用牙齒叼走他唇上半干的胭脂——
“今日的薔薇露,摻了鹿血吧?”舌尖慢條斯理舔過他上顎,“連唾液都發(fā)甜,可是偷偷服藥了?”
裴玉卿長睫急顫。
他確實吞了南疆秘藥,那藥能叫人身軟如綿、膚透異香,代價是心口終日絞痛。
銅鏡里,他的雪腮透出瀕死般的潮紅,像白釉里浮著兩瓣芍藥。
這番擅自做主行事,自然是要受到懲罰的,小丫鬟扯去后,他被蕭景珩打橫抱起,扔到床上。
再富貴絲滑的被褥,當人重重跌進去時,也還是能感受到疼痛的。
偏偏蕭景珩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便已欺身壓下,炙熱的溫度,融化了他的嗚咽聲,只剩下不足為外人道的急促喘息,和含著淚珠的求饒。
第二日。
天氣炎熱,侯爺命他在冰鑒旁跪坐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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