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道消息說,這個風(fēng)度翩翩,清冷如月的唐道晴其實是個雙兒,長了個女人的玩意。碰一下就濕漉漉地淌水。
“你想死?可我看唐少爺現(xiàn)在分明爽得很,瞧,都被我踩得射在了褲子里了。”晏世涼冷笑了一下,似乎覺得有趣,他又繼續(xù)惡劣地踩了幾下,冷硬鞋底在人胯間殘酷地蹂躪著那團綿軟,惹得唐道晴躺在地上仰著頭,發(fā)出難耐的喘聲。
唐道晴現(xiàn)在只希望晏世涼能快點殺了他。但他又知道,這是奢望,依晏世涼的性子,他知道自己的下場只有被折辱夠了以后再被拿去喂狗。或者,晏世涼拿他當(dāng)狗。
晏世涼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了,他是個殘忍的暴君,一個擁有鐵腕手段的漂亮男人。他從小就詭計多端,陰冷狡詐。他喜歡把人踩在腳下,讓人服從他、求他、委身于他,他享受著征服與壓迫,把人變成狗。
他恨晏世涼。恨他這幅耀武揚威的樣子。
“唐少爺?!标淌罌龃怪?,看了看褲襠都被踩濕了的唐道晴,他眸色暗了暗,有些玩味地說:“你是不是有個女人的批???”
“你——”唐道晴難以置信地看著晏世涼,他險些脫口而出說你怎么會知道??伤挼阶爝?,他又及時回轉(zhuǎn),憤恨地說道:“晏世涼你為了羞辱我還真是口不擇言!這怎么可能!”
“是嗎?”晏世涼瞇著眼,微微揚了揚下巴看著唐道晴這幅仿佛受了什么奇恥大辱又好似在慌亂地隱瞞著什么難以啟齒的秘密的模樣,他確信唐道晴是個雙性人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于是有些戲謔地冷笑著,變本加厲地羞辱道:“可是,我總能聽見各種流言蜚語,說我們清冷如月的唐少爺長了女人騷批,床上床下判若兩人,每次水都淌得像尿了似的。好多人都暗地里給我說,想試試唐少爺?shù)淖涛?,看看唐少爺是不是真有傳言里那么騷?!?br>
“胡說八道!”唐道晴聽了,氣得說不出話來。即便他是個雙兒這件事是真,但晏世涼的遣詞著實下流不堪入耳,而且還說得笑瞇瞇的,不知羞恥,面不改色。晏世涼一如既往的,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的,可羞辱人的時候嘴臟得不得了,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那么多話。唐道晴覺得,如果自己現(xiàn)在有把刀能殺晏世涼,他最先捅的不是晏世涼的心口,而是他那張鬼話連篇的嘴。
“是嗎?不過嘛......流言蜚語素來止不住,除非讓人親眼看看。既然唐少爺沒有,那不如就在這里把褲子脫了給我們證明,也省得你死了以后我派人給你家收尸,統(tǒng)計男女的時候,不知道該把你寫在哪一邊?!?br>
“你做夢!”唐道晴掙扎著坐起來試圖狠狠地踹晏世涼一腳。但他還沒來得及抬腿,那條徘徊在晏世涼腿邊的狼犬就張開血盆大口向他吼。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