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碧频狼缙届o地說道。他未受辱的時候,到底留著幾分風度,即便他的下身是如此不堪入目。他看了自己都想笑。他說:“我已經(jīng)是你們家主的階下囚了,何必還喊我唐少爺?”
那少年歪了歪頭說:“是家主這么吩咐的,他說這樣叫您,能讓您記住以前的身份。”
唐道晴聽了,氣極反笑,他想晏世涼是要他記著,自己昔日是什么人,現(xiàn)在又是什么狗。從高高在上到零落成泥,身份的落差最能辱人。
“家主叫我?guī)綐巧先?,把您洗洗。他說您被他踩臟了。”少年木訥地說著,臉上沒什么表情。他只會僵硬地重復晏世涼給他說的話,活脫脫又是條被馴好的狗。唐道晴看了在心里冷笑。他想,這個少年想必就是晏世涼口里的小杉。他吩咐這小子把自己洗干凈呢。
唐道晴跟著小杉走到一間盥洗室,里面有個浴缸。小杉燒了熱水倒進浴缸里,他讓唐道晴別慌進浴缸里,而是在瓷磚地板上墊了條毛巾,讓唐道晴扶著浴缸邊緣跪趴在毛巾上,屁股抬起來兩腿分開。唐道晴聽了皺了皺眉,只覺得這個姿勢屈辱至極,那無異于讓他把自己的兩口穴送到人眼皮子底下給人賞玩。
小杉看了看不情愿的唐道晴,用毫無起伏的語氣說:“家主讓我洗洗您的兩個穴,如果您不配合我,家主就要親自來了。”
那還是別讓晏世涼那個畜生來了。唐道晴雖恨這種屈辱,但他更怕晏世涼,于是他只好屈辱地,跪趴在毛巾上,像個敞著肉穴等待承歡的雌犬似的,把那口柔嫩而淫蕩的花穴送到人面前。
小杉打了盆熱水,一股腦地澆在唐道晴白皙而富有彈性的屁股上。那溫熱的水液滑過唐道晴今日飽受凌虐的女穴,流入他不斷開合瑟縮的穴里,竟然讓唐道晴感到一種溫吞的舒服,他不禁顫顫著,舒服地發(fā)出幾聲喘。
可唐道晴還未來得及享受這片刻的舒爽,他就感到有什么細軟的東西抵在他的陰蒂上,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支細軟的毛刷。唐道晴看了,急忙想躲開??赡侨彳浀慕q毛卻陡然在他嬌嫩紅潤的蒂珠上用力地刷著,那又細又軟的絨毛撫過那敏感的蒂珠上的每一條神經(jīng),玩得唐道晴又痛又爽,膝蓋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打滑。那淫蕩的女穴馬上就嗦弄著往外吐水,腿根又是一片黏糊。
“別刷那里......嗯啊......”唐道晴昔日貴為少爺,這樣的折磨他從未試過,他爽得仰頭,晃著屁股想要閃躲著這殘酷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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