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涼灌完藥,就把唐道晴的脖子放開。唐道晴被掐得脫力,一下子沒坐穩(wěn),軟了身子倒在晏世涼身上不斷地咳、唐道晴被嗆出淚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唐道晴瞇著眼,臉上是醉酒的緋色,看上去易碎又可憐。未咽下的藥液順著嘴角滴下來,蜿蜒著,順著白皙而纖長的脖頸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一滴兩滴,掛在紅嫩的乳尖上,淫靡而情色。
晏世涼冷笑了一下,伸手捻玩起唐道晴的漂亮飽滿的乳珠,惹得唐道晴全身顫抖,下身隱隱又要淌出水來。
“你給我喝了什么?”唐道晴不安地問道。
“沒什么。一點(diǎn)小玩意,又不會毒死你。”晏世涼戲謔地笑了,隨后,他站起身來褻玩地拍了拍唐道晴那被自己打的微微紅腫的半邊臉,又把方才沾在人奶頭上的藥液抹在人嘴唇上說:“晚安,唐少爺。好好睡吧,等你醒了,我會讓你后悔剛剛對我說了那些話的。”
唐道晴躺在床上,晏世涼強(qiáng)灌了他一碗藥,但他卻未發(fā)覺自己身體有什么異樣。他困頓,卻未馬上睡著,他聽見門口有稀稀疏疏的聲音,他知道,晏世涼派了條白色的獵狗守在他門口防著他。
唐道晴望著窗外的月色,淡淡地想,今日他受制于人,但他并不害怕。他雖想死,也敢死,但他更要活著,只要活著就能東山再起,晏世涼不就是證明?但唐道晴還沒有淪落到要以晏世涼這種人為榜樣的地步。眼下,他只希望唐道寧沒事。
道寧,他的道寧。晏世涼說得對,兄弟情深,哪有哥哥不愛自己弟弟的。正因如此,他當(dāng)年才會以晏世涼的命為籌碼,要求晏世明自裁,那男人那日里確實(shí)死得可憐。
想著,寒夜里,唐道晴又聽見那凄厲而瘋狂的冷笑,他以為是那只煩人的鸚鵡,可仔細(xì)分辨后,發(fā)覺是晏世涼的聲音。唐道晴暗暗地想,自己確實(shí)把他惹怒了。
唐道晴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夢里,他像條母狗似的被反綁著雙手躺在床上發(fā)情。他渾身燥熱汗?jié)瘢尊钠つw被洶涌的情欲蒸騰煎熬,泛著誘人的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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